章二五.老人 (第5/7页)

麽没说出口的情绪。

    穆玖点了点头，没接话，只抬头看了一眼枝头还未落下的叶子。

    风吹过，叶影斑驳，落在他们身上。

    ''''''''乔NN不认识我，''''''''穆玖说，''''''''但我想她一定喜欢那时候的你。''''''''

    程准一愣，笑了，''''''''那现在的我呢？''''''''

    穆玖看他一眼，眼里没有冷淡，只有一种静静地、柔软的回答方式

    ''''''''现在的你，是锦江一中最吵、最麻烦……但也是我，最放不下的那一个。''''''''

    程准没再说话，只是低低笑了一声，像把整个傍晚都收进x口。

    老梧桐枝桠低垂，几片叶子被风轻轻掀起，又落回那张斑驳石椅。

    程准坐在椅子边缘，右脚踢着地上的梧桐果，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穆玖坐在他身边，手里还捧着那杯没喝完的温水，杯口冒着淡淡的雾。

    两人之间没有言语，但气息却安静地同步着，像长时间对拍的两段心律。

    ''''''''这里以前是我跟谢涔常来的地方，''''''''程准突然说，声音不高，''''''''乔NN总坐在这边，看报纸，讲老故事。她知道我们喜欢她煮的玉米汤，冬天会故意多煮一份。''''''''

    穆玖听着，没cHa话，只微微偏头看他。

    ''''''''……我那时候很常在这里说些P话，什麽要当彼此一辈子朋友啊、谁以後赚钱要包养谁啊……''''''''